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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陸夏檸看着他,沒有動作。彷彿那隻手只是空氣。“你霸佔我的身體還想霸佔我的心嗎?”送給他一個決絕的目光,像是在控訴着:不可能。
“身體都沒了,還妄想有心嗎?你以爲施朗會在乎?”北舞辰冷笑出聲,彷彿在說一個笑話。
對上那黑色的冷眸,陸夏檸沒有任何的懼怕。她唯一怕的一次,就是看着自己的親媽媽就這樣離開她的身邊。那個冰冷充滿白色病房的空間裏,她堅持不讓別人動她媽媽。而她,就那樣坐在媽媽的牀前,哆嗦着身體等到魚肚白翻起。
那一晚,爸爸一直都沒有出現在病房,她也忘記了害怕的感覺,從那次之後,她表現得更加聽話,爲的就是有一天能脫離陸家。那個時候施朗還在她身邊,她還能告訴自己說:什麼都沒變。
那段快要熬不過去的日子,是施朗的陪伴讓她走出陰霾,重新喜歡上陽光。
每次近距離的觸碰着陽光,總能感覺到媽媽的存在,彷彿媽媽臨走前的那句話有魔力一般。
看着陸夏檸在聽到他的話之後那雙漂亮的眼睛仿如一潭死水般闔下。北舞辰以爲她又在想着施朗,彎下腰去,此刻再多的話在看到那個沉下去的目光時,卻是索然無味了。
他一下子就把坐在軟踏上的陸夏檸抱起身。
三步並作兩步,北舞辰絲毫沒有感覺到女人在自己手中的體重,眸子更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