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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朝看着他這副樣子,沒來由地覺得很像一隻爲自己的漂亮尾巴無法得到展示而嘆息的花孔雀,有種莫名的幼稚和……可愛。
就聽周辰瑜又很快地自我安慰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誰讓我傍上了臺柱子呢。”
說着,他又抬眼看向晏朝,笑道:“不過我現在嫁燕隨燕,雖說是寡婦再嫁,但也總算可以穿得喜慶點兒了。”
晏朝對於他這種“我泥我自己”的行徑早都已經見怪不怪了,他一臉呵呵道:“什麼寡婦再嫁,你蕩婦出軌還差不多。”
沒想到周辰瑜想了想,認真道:“有道理啊?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閻惜嬌本嬌。”
晏朝:“……”
他真的沒見過有人成天在臺下拿自己砸掛,還能砸得如此妖豔賤貨的,和外面的那些白蓮花一點兒都不一樣。
沒等晏朝在內心吐槽完,周辰瑜就又領着他去了另一間屋子。
一打開門,竟然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書房,牆壁上貼了不少書畫作品,房間正中央是一張巨大的紅木仿古案臺,上面端端正正地擺着文房四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