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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上着課呢。
姜彥腳下踩着平時小霸王用來嚇唬人的磚頭, 臉頰透着有些不正常的紅暈, 嘴脣粉嘟嘟的, 微微撅起來，看到身邊的人正在睡覺，伸出手指頭戳了戳他。
“沈默，老師說這題要聽，沈默？”
小小的孩子抬起頭，個子瘦小，細胳膊細腿，還沒有圓乎乎的姜彥一半大的樣子，但是眉眼間卻透着凌厲，透過五官，甚至能看出長大之後的模樣。
昨天晚上本來就沒有睡覺的小孩，好不容易睡了一會兒就被吵醒，目光中滿是戾氣。
瞪着眼前的人。
姜彥聲音軟軟糯糯的，把自己的筆記遞過去，有些得意地說着。
“老師都是已經擦掉了，但是別擔心，我都寫下來了，給你看。”
沈默瞥了一眼作業本上的筆記，字跡還有些稚嫩，一筆一劃，十分認真。
和其他剛剛學習寫字沒多久的孩子一樣，落筆很重，就連後面幾頁紙都印上了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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