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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少許幾個比較窮困的百戶,還保持着全副武裝。他們得了拖雷的賞賜猶自不足,希望者迭兒千戶喫飽了,能輪到他們進營壘去啃骨頭。
可誰能想到,那六個養精蓄銳的千戶到現在還沒能撞上敵人,疲憊不堪的四個千戶,反而遭了當頭霹靂?
蒙古人的警惕性很強,此前城中喧鬧,許多人便從睡夢中驚醒。有人一邊匆忙牽馬,一邊哈哈大笑,覺得其他千戶發兵支援的話,肯定要搶走營壘裏許多財物,者迭兒千戶這下要喫大虧。
可轉眼間,喧鬧就成了轟鳴,轟鳴又成了震天的廝殺。
赤駒駙馬的本部精銳還在遠處趕回的路上,營門前的大部分蒙古人還沒整備完畢,只聽到營壘裏幾十幾百人連聲大喊。
定海軍的第三支鐵浮圖騎隊,已經從營壘內部直衝出來!
海倉鎮的營壘,修建得很是堅固,但南面和東面的兩座營門,都過於寬敞了,兩三丈的營門,等於壘牆上兩三丈的缺口,一直是受攻打的薄弱處。
兩座營門前頭,橫跨壕溝的橋樑,是結實開闊的木橋。過去兩日裏,攻守雙方反覆爭奪木橋,也不知死了多少人。以至於深黑色的血漬,浸透木板;橋下壕溝中的屍體層層疊疊,引來成羣的蠅蟲,嗡嗡不絕。
此前堅守的時候,不知道多少將士看這兩座木橋,心裏把汪世顯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都覺得他一開始太過大意,後來又思慮不及,哪怕喫了蒙古人好幾次虧,都不想辦法摧毀木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