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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言語,只避過了金軍。
當這都統匆匆離去的時候,船上的定海軍將士幾乎全都露出得意的表情。這半年來,越來越多的將士感覺到,定海軍這邊和大金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作派。
有些人身處其中,固然得益於此,卻沒能理解這種差異,當他們與外界接觸,尤其是親眼看到大金皇帝眼皮底下的中都時,這種差異就再鮮明不過了。
將士們都是苦過得,他們也曾逃難,曾親眼目睹逃難途中大量的人病死或餓死,或者被追兵殺死。僥倖逃脫的人,落到完顏撒剌或者黃摑吾典的手下,日子過得不如豬狗;就算被紅襖軍收容……紅襖軍的部下實在良莠不齊,有對百姓極好的,也有粗暴的。偏偏對百姓們好的那批人,又大都窮得底掉,跟着他們,大家一樣喫不飽,穿不暖。
好在定海軍掃蕩了他們所有人,然後帶來了全新的秩序。
身爲這新秩序的一員,旁人對新秩序的羨慕,便等同於對他們的羨慕。於是所有人也就格外得意,甚至還充滿了慶幸。
半個時辰之後,船隊出發。
通州守軍和定海軍都沒有注意到,成吉思汗帶着他的大批部下和宿衛們,就立馬於城東的孤山上。
木華黎把戰馬勒停在成吉思汗身前較低處,環顧衆人,沉聲道:“多虧了石天應,像黃鼠狼一樣耳敏,像銀鼠一樣眼明。是他發現了定海軍的蹤跡,又探察清楚了他們的動向。那麼,其他人同爲大汗的部下,你們這幾天裏,看出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