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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更不現實了。
如今北面這家,無論他是大金國的定海軍也好,或者高麗國的什麼什麼人物也好,終究已經是整個貿易體系中的大買家和大賣家。誰如果被這一環隔絕在外,那就憑空比同伴少了一個生財取利的可靠源頭。所以,終究這點臉面不能撕破。撕破了,下一年生意就沒得做,錢就要少賺。
於是所有人的努力兜兜轉轉,最終轉向了呂午。這位代表朝中清流勢力的年輕人本以爲能藉着上頭政爭風潮,爲底下的盟友和夥伴們爭取好處,結果驟然承受巨大壓力,怎不又驚又怒?
他次日就乘坐快船離開羣島,回返慶元府的府城鄞縣,到了第三日,又向浙東提舉章良朋告辭,說是回鄉讀書去了。
與慶元府不同,淮東路這邊的知寶應縣事賈涉,近幾個月來,則儼然成了炙手可熱的政治新星。
活躍在楚州以北的淮河兩岸的商賈裏,倒有好些人暗中帶着定海軍的背景。甚至有人實爲益都樞密院的吏員。在他們眼裏,賈縣尊真是夠朋友。磓
在臨安的史相眼裏,這寶應縣的小小知縣領命以後,頗是盡心,能到處奔走以完成中樞交付的任務,稍加錘鍊,說不定就是自家門下的可用之人。
在淮東制閫之臣眼裏,此人在響應史相的同時,又真正想到了邊疆的難處,沒有給兩淮軍政添一點麻煩。
在榷場官吏眼裏,此人大包大攬,好像把該阻斷的全都阻斷了,但是落到官吏們手裏的好處,不知怎麼卻沒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