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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相比,同樣被視爲儒臣領袖的趙秉文在朝堂進退的掌握上,就遠遠不如。趙秉文初入仕時急於出頭,又不敢得罪女真貴胃,於是逮着當時的漢人宰執胥持國就是一通彈劾,可章宗皇帝正指望胥持國對抗宗王呢,哪裏忍得了趙秉文的胡言亂語?當即嚴懲趙秉文一黨,害得諸多儒臣紛紛倒黴,“秉文攀人”的名頭流傳了二十年未消。
至於其他的漢人名臣,胥鼎有術無德,過於貪財;高汝礪戀棧權位,不擇手段;王維翰名過其實,根本是個書呆子。這些人一個個都有他們自家的破綻,唯獨張行簡,還有事事聽從兄長安排的張行信兩人,全無破綻。
張行簡這樣的聰明人,爲什麼臨到風燭殘年,忽然要趟渾水了?他都已經這把年紀!他這一身的病,還能活幾天?難道真就爲了那點虛無縹緲的名聲?
張行信勐然想到,兄長一定是有什麼特殊的安排,瞞着自己!
張行簡啞聲笑了起來。
他說:“我的枕頭底下,有兩封信。你拿來。”
張行信連忙取來。
“這裏視野最廣,一會兒你就在這裏看着,正好能判斷都元帥府的局勢。僕散端能聚集的人馬如果就只那千把、兩千,你就帶着左手上這一封,去都元帥府求見郭寧,將書信給他看。在書信裏,我自陳發現僕散端等女真人意圖不軌,所以虛與委蛇,使他們敢於聚集起來,然後又以琴音示警,助郭元帥將他們一網打盡。另外,書信裏我還勸說郭元帥早定王公之號,以彰顯建業易代的決心,使天下人知所去就。”
“……會不會稍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