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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史寬之陷入了沉思。
賈似道說的這些……真能成麼?
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語,不在相府的密室,而在一個茶館裏說出,讓史寬之心驚肉跳,但這些言語又似有特殊的魔力,讓他忍不住順着這個思路想下去。一邊想着,他猶自堅持道:“那樣做,或許有利於我家的勢力,卻大大不利於國!”
“國?什麼國?大宋麼?那時候誰還在乎大宋?”
“我的意思是,郭寧輕易吞併開封朝廷,囊括了大金國的疆域,以此人的兇悍,誰能不懼?這等人物騙過我們一回,就會有第二回,哪天他自北而南興兵來犯……”
說來說去就是擔心這個。這等含着金湯匙落地的貴公子,一個賽一個的優柔寡斷,而且膽怯如鼠!
賈似道略提高嗓音,譏誚地冷笑幾聲:“這幾年裏,史相在宋國想要做些什麼,哪裏都少不了拖後腿、下絆子的人。郎君在淮南要做點什麼,也得謹慎小心,免得引得朝堂上瘋狗暴怒。真到那時候,史相攬大權於一尊,郎君你也能夠大展拳腳,難道還不敢與北方並立?”
他原先在東北內地遊走,或以利誘,或以威逼,說服無數胡族酋長渠帥,真沒有對付這些個南朝宋人那麼費勁。當下他也有些惱了,起身站到史寬之身前,俯首下瞰:
“如果史相公和郎君你,完全沒有南北並立的膽色,那我又有一個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