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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夜的攻擊只擊中了一個幻影。
從另一個方向出現,看着不斷喘氣的雁夜,遠板時臣帶着憐憫的口吻說道:“不過區區幾年時間的魔術修行,你的魔力總量能有多少?同時支撐Bereserk巨大消耗的你,剛纔的攻擊,還能支撐幾次?”
本來,他作爲魔術師的級別就遠遠高於雁夜。更別提作爲魔術師戰鬥的經驗了,雁夜全力所釋放出來的祕術,在時臣看來只有未知的新奇,但不足爲懼。他甚至可以從容地,與這個昔日的情敵一決雌雄的決鬥中,對命運的捉弄發出嘲笑。
“——魔術師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擁有‘力量’者。而且,總有一天會得到‘更大的力量’。在覺悟到這種命運之前,這種責任就流淌在‘血液’中。這就是,作爲魔術師之子降生於世。”
時臣冷淡的說着,舉起文明杖,從杖頭鑲嵌着的巨大紅寶石中發動炎的術式。
在空中描繪出遠坂家家徽形象的防禦陣,化爲紅蓮之火燃燒着夜晚的空氣。這是將所觸及之一切燃燒殆盡的攻擊性防禦。雖然在如同外行的敵人面前,這顯得有些孩子氣,但完全不是手下留情。
逃避血脈的責任,這種軟弱,是無論如何也彌補不了的卑劣行徑。間桐雁夜,魔道的恥辱。既然再次見到你,就只能將你消滅。
“別胡說八道了……你這沒人性的傢伙。”
“你錯了。對自己負責是做人的首要條件。連這點都做不到,就不配爲人,而是狗。知道了麼?雁夜。”
掏出羅德給他的原素瓶,雁夜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