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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聳聳肩：“一切都是虛構世界，漫威、DC都是我看過的作品而所延展的世界，我只是穿越在不同的位面，跟不知道是人或者鬼的東西遊戲。”
“更多的呢？”大工匠上帝再也不是無所不知。
白牧自始至終都看得很清楚：“我早就說過，沒有什麼是絕對真實的。你看到了我腦海裏的東西，但你知道我那個世界，創造了你們嗎？”
“而我那個世界，誰又能夠知道，它是不是一個計算機電路板上，被某種更強大、更邏輯化的文明，所構造的一種大型地球在線遊戲？”
“而這個創造的地球OL的文明，又怎麼能夠知道，自己是不是又一個更高文明的實驗品？僅存在於那10的-10方秒短暫世界裏？”
他就引出了無窮個世界真假的解。
大工匠上帝發現對對方的瞭解不夠多：“你坦然接受了？”
白牧說實在話：“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認識裏真實的世界，我滿足了。我想好好活着不行，非得找罪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