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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指甲，留在了富江臉上。
富江回過氣，摸摸自己的臉，摸到了些許不平的指甲撓印和小半截的指甲，而頭上，那秀髮猶如雞窩樣的凌亂，看過去像是沒了一部分，古里古怪。
富江看到自己的手上，是血跡，聲音發顫道：“我的臉……我的臉……”
蔡軍急忙去扶自己老婆，無論蔡軍如何去推，他的老婆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看着她額前的血跡，蔡軍將手放在她的鼻子下面。
“不……不可能的。”蔡軍不信邪，將手放到她脖子的頸動脈上，然而什麼波動也沒有。
也就是說自己老婆已經死了，或者更準確的說，頭部劇烈撞擊，離死也不遠了。
自己間接，不，應該算是直接導致了自己老婆的死亡。
“明明我只是想拉開她們的……120，對120！”蔡軍掏出手機，然後猶豫了。
假如老婆沒有救，那作爲殺人兇手的自己，前途就全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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