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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就是他！”老人激動道：“雖然我站得有點遠，但他的樣子我絕對不會忘記。”
警察望向領導，眼中透露出懷疑，欲言又止：“張隊……”
張隊笑笑，對老人說：“老人家，您確定看清楚了？畢竟那麼遠。”
老人有些生氣：“我眼睛利索着！”
張隊安撫道：“老人家，我沒有質疑你的意思。只不過涉及命案，可不能有半點馬虎。”
老人急道：“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話，相信我警察同志。”
“嗯。”張隊沉吟片刻，抬頭道：“您也口渴了吧，我給你倒杯水。”
“不用不用！”老人受寵若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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