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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念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堵了回去,一邊陷入昏迷的日向香彩如果要是知道,肯定是有一種被狗嗶了的感覺。
“念哥哥,poi最近開始不停的喫狗糧,我感覺好像是病了,可以陪我去給她看病嗎?”就在兩個人又快要糾纏到一起的時候,門口一個糯糯的聲音傳來,念不用聽,都知道,這個地方只有犬冢雅雅纔有這麼軟萌的聲音。同桌將近十年,這個小丫頭都沒有和自己紅過臉,性格綿軟,就像是一塊棉花糖,看上去純白一片軟乎乎的,“喫”起來甜滋滋的。
“唔,巳杯姐姐,你們在。啊。”小丫頭之前說話的時候,還沒有進屋,門半開着,也就沒有敲門的意思,一推門,正好瞧見了巳杯坐在唸懷裏索吻的樣子。小丫頭的臉蛋騰的就紅了,倒不是說這小丫頭沒有和念親熱過,只是,這大白天的,這樣,真的好嗎?
唸的一雙大手一隻放在巳杯纖細的水蛇腰上,另一隻手握住了巳杯的小乳鴿逗弄着頂端的蓓蕾。巳杯,冷不丁的看到犬冢雅雅進來,竟然全身哆嗦了一下,一聲嘶鳴尖利的有些嚇人。
“姐姐,晚上洗白白的等着我。”念感覺到自己的腿上有些溼潤,嘴角勾勒出一抹壞壞的笑容,在巳杯耳邊輕聲說着。
“沒事,我在和你巳杯姐姐鬧着玩。poi怎麼了?”念把巳杯放下,站起身的時候,腿上微微有白色的霧氣一閃而逝,一股正常人聞不到的味道在空氣中散發出來。
犬冢雅雅秀氣的小鼻子微微皺了皺,頓時頭上蒸汽都冒出來了,念一愣,心說壞了,忘記了犬冢家都是狗鼻子,正常人雖然說聞不到,但是犬冢家的女人絕對聞得出來,厲害了我的蒸汽姬。
“我可以說這是誤會嗎?”念摸了摸鼻子,苦笑着看着如同被抽掉了骨頭的蛇一樣癱軟在地上的巳杯,對着犬冢雅雅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