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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平日裏什麼冷酷的事不是照做不誤,怎的今日做這小小的一個駁骨術,便緊張至斯,他心底不由得有些嘲笑自己,何時他的心中,也有“不忍”二字的存在了?
抬頭見花楹時,見她一張小臉越發的白得厲害,額上掛滿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一雙墨黑的眸子氤氳着濃濃的霧氣,儘管如此,卻始終未滴落一滴淚來。
夜笙拿了尚沾着血的手,捏了捏花楹的臉蛋,“不讓你哭出聲,沒讓你連淚也忍着,想流淚就流吧!”
夜笙話音剛落,花楹蓄在眼中的淚,就如大顆大顆的珠子一般,牽線一樣滾落下來。
夜笙伸手接了那滴落的淚,聲音雖依舊冰冷,卻是笑着道:“可惜你的淚不是珍珠,不值錢,否則爺要發達了,這麼多的淚,虧你的眼能藏得下。”
花楹流完了眼中的淚,抬手擦了臉上淚痕,深深喘了一口氣,道:“你剛剛這麼做,我的腿是不是保住了?”
“是。”
見夜笙臉上表情是難得的一本正經,花楹心中對夜笙便生出了一絲信任來。
至少,他剛剛細心爲她醫治腿的樣子騙不了人,再說經他這般治療之後,她的一條原本快要失去知覺的左腿,如今雖然痛,卻比剛剛要松泛了一些。
夜笙起身去臉盆架邊洗乾淨雙手,又轉身去吩咐店小二送點熱水進來,這才折返回到房間,利索將剛剛替花楹治腿的那套器具整理乾淨收進了藥箱裏,將藥箱藏入了側牆的櫃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