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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鳶若出事,以她與周鳶的交情,不可能袖手旁觀,所以她很清楚,她今日在行宮的一舉一動,皆是在那人的眼皮子低下。
“你見到的那個公子寐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你現在好好想想?”
周鳶大傷在身,此刻只覺頭疼,但她知道此時只有南昭纔是真正想幫她的人,所以努力忍着劇痛回想了片刻,告訴她:“他身上很香,像花兒的味道。”
這就對了,周鳶果然被用了迷香,她見到的那個公子寐必然不是真的公子寐,而是有人深知她的想法,故意準備來誘騙她的。
而前一日周鳶纔在靈堂中對南昭提到過公子寐,想來,隔牆有鬼,一定是被有心之人聽了去,次日就爲周鳶準備了一個公子寐,讓她真以爲會有人幫自己,而自投羅網。
現在知道了這件事,南昭也基本清楚,背後設計的人正是皇后,只要她現在找到可以證明皇后就是背後用誘騙周鳶去行刺她的人,那麼還可以以周鳶被迷香所困,神志不清,可以責罰,但罪不至被貶,真正害人的那個人,纔是需要爲此付出代價的罪人!
要證明這一切都是明月做的,卻十分困難,因爲皆是周鳶口頭所說,一人之詞,如何做證?
且當時跟着周鳶的兩個婢女都已被處死了,證人也沒有了!
她問周鳶:“這些事,你可與皇上提過?”
周鳶負氣道:“明月殺我父皇,我與她有不共戴天之仇,殺她無需其他理由,周仰他當了皇帝就六親不認,他不做之事,我周鳶來做,我有何錯?他將我貶我庶民又何妨?反正我都這般模樣了,是公主又是草民都無所謂了,我只恨,到死都不能爲父皇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