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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話音剛落,不等衆人從他的話語中提取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便只見懸浮在他們頭頂的天平金光打坐,光芒過後,只留下了一“廣場”目光呆滯、宛若雕塑的人。
而與此同時,一道道虛幻的人影一個接一個地呈現在他們頭頂的舔屏中,或是在左側善盤、或是在右側惡盤,托盤明明並不大,可是出現在托盤上的幻影之間卻彷彿咫尺天涯,無論他們如何動作都無法碰到彼此——不過他們的眼中也彷彿看不到彼此一樣就對了。
連威倒也沒有因爲這番變故而產生什麼驚慌失措的舉動,說實話他並非毫不擔憂,畢竟這些人裏和他關係不錯的人倒也不少,只不過他的大多情緒彷彿在回到這裏之後便被蒙上了一層薄紗,他的不滿、他的驚慌、他的擔憂都彷彿霧中花、水中月,雖有所覺察卻難以對他的行爲產生任何有效的煽動。連威面上原本的微笑也不由漸漸消失——這可不是他想要的——連威心中思緒萬千,但最終滿腹的思慮與堅定卻終是隻化作了一聲長長的嘆息:“這就是祂爲你指引的方向嗎?”
審判也毫無掩飾的點頭道:“是,自我的思考與思想會影響我的判決,既然如此倒不如將一切都交給祂。”
祂,生命法庭,他們的本體。三人對於這個代指的對象盡皆心知肚明。
凝望着那座伴隨着時間的推移,不是有人從一側托盤消失閃現在另一側托盤中的天平。而審判的天平也在他們彼此轉移的過程中漸漸開始向一側傾斜過去,並且不時略微搖晃一下。
連威三人都是明白的,當審判將主動權交給生命法庭的時候,人類的命運就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查收的了,祂的標準自成一系,在沒有任何前例的情況下他們誰也無法肯定最後的結果,所以一切的可能最終也只能看人類自己努力的成果了。
只不過……“難道我們的去留你也打算要靠這種所謂的‘審判’嗎?”連威譏笑着望向審判。
雖然他並不司職審判,但是無論出於那一方面的考慮,在這種“審判”中無論是他們還是審判顯然都是出於弱勢的位置的,連威可以理解審判出於謹慎而將他們拉入生命法庭以杜絕他們彼此可能存在的反悔行爲——畢竟孤注一擲這種事情,無論是被攻擊的還是攻擊者都需要那麼一點點決心與勇氣才能夠打破僵局,破釜沉舟這種事情無論什麼時候都適用於最後一戰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