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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氏不懂岐黃。見常恭溢白着一張臉兒沒什麼精神,自是心疼的,可想到這幾日換季,乍暖還寒,常恭溢又是調皮性子。很有可能就受了涼,便讓人依着方子去備藥。
楚維琳望了常恭溢一眼,除了人發虛之外,並不覺得病得厲害,可她是知道的,常恭溢這病又狠又急,沒個幾天就夭折了。
偏她也是個外行人,又不記得常恭溢的這場病究竟是怎麼來的。只好與溫大夫道:“大夫,溢哥兒年幼,因而身邊的媽媽丫鬟們都格外仔細。應當不會叫他受了涼。”
跪在一旁的幾個丫鬟聞言,簌簌落淚,奶孃梗嚥着道:“二奶奶,奴婢幾個不敢疏忽……”
“事實就是哥兒受了涼,”溫大夫對楚維琳的話很是不滿,吹鬍子道。“老夫學醫五十載,豈會連最淺顯的風寒都看錯了?表姑娘一片好心。也不用給幾個偷懶的奴才說話。”
楚維琳上下打量了溫大夫一眼,沒有說話。
這個年代裏。小兒受涼也是常有的,拖到了最後夭折的也時有聽說,但都和常恭溢這種幾天之間就沒了命的病症不一樣。
眼前這個溫大夫怕是看不來那些疑難雜症,不然,前世在常恭溢病情惡化之時,他也不至於沒拿出一個法子來。
與一個水平有限又極其自負的大夫並沒有什麼好爭執的。
等溫大夫走了,楚維琳才與關氏道:“表嫂,那大夫什麼來歷,可精通小兒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