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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茯曉得她的意思,柳氏若再病了,四房分紅封的時候,張媽媽是接還是不接?
西次間裏。寶蓮低聲和楚維琳說着水茯的事情。
“她也是個可憐的。她娘爲了生個兒子,前頭連生了三個女兒,水茯是長女。兩個妹妹都是她帶的,她娘只管兒子。她娘生產時壞了身子。如今就在家裏養着,兩個妹妹在前院裏做粗使丫鬟,沒幾個月錢,就靠老子在花房裏做事賺些銀子,偶爾還去外頭哭個喪,所以張媽媽才說是晦氣銀子。水茯的月錢全讓她娘給她弟弟做衣服、買玩意了,不夠的時候對着水茯又打又罵的,水茯只能靠借的,等到了咱們爺這兒當差,才慢慢把各處都還上了,張媽媽那兒應當是最後一些了。她弟弟叫她娘養得蠻橫,有喫了虧的,最後也是看在水茯有些體面的份上不和他們家計較的。”
楚維琳聽完,低低嘆了一聲,道:“既然四處都還上了,她做事又挑不出錯來,這事體以後略過不提就好。誰都有日子艱難的時候,她本分賺了錢回來,不該爲她家裏那些爲難她。”
寶蓮點頭應下:“奴婢知道。這內院裏頭,也沒幾個會給她臉色瞧。”
大丫鬟,尤其是得寵的大丫鬟,本就是體面的,二房在京城就由常鬱昀夫婦說了算,水茯在霽錦苑裏當差,也不會簡單叫人欺負了去。
入了臘月,簌簌下了幾場雪,院子裏一陣梅花香。
松齡院裏,大趙氏和老祖宗商量着施粥的事體。
京城世家會在臘八前後三天施粥,一來攢些名聲,二來添些福澤,秋天時新米進倉,臘月里正好也把陳米用了。
說是陳米,其實也就是存了一年,煮得爛了,百姓也不講究那些區別,更**研究各家用的其他材料,蓮籽糯不糯,花生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