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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你說大伯似是爲了大伯父與大伯孃的事情在煩惱?”楚維琳記得這個說法,常鬱昀點頭,她便道,“那今日裏也難怪了,大伯孃那兒,三日後擺宴要抬舉大伯父書房裏的那個明沫,聽說外頭還有姬妾要進府。”
常鬱昀俊眉微挑,常恆翰屋裏的事情他並不清楚,聽楚維琳這麼一說,倒也瞭然了幾分,低聲道:“從前可沒這麼多事。”
前世的這個時候,塗氏未回京,楚倫歆失了兒媳獨孫,又和大趙氏衝突了一場,病倒在牀,柳氏一人哪裏能與大趙氏匹敵,這後院可是牢牢地拿捏在大趙氏手中。那時刑家婆子未死,常恆翰與大趙氏便沒有鬧僵,便是他私底下風流,也不至於一個接着一個收進房裏來給大趙氏難堪。
當真是河東河西,絲毫不可同日而語。
她的身邊,不也是如此嗎?
楚維琳抿了一口酒,低聲與常鬱昀道:“上回說,法雨寺塔林裏,寶蓮與那老嫗說話說哭了,我已經弄明白了。”
常鬱昀放下手中筷子,認真聽楚維琳說了來龍去脈,略一思忖,便問:“寶蓮的事,你怎麼打算?”
楚維琳沉默了。
雖是教惡人誤導,但寶蓮也的的確確做了不該做的,說了不該說的。如今寶蓮是醒悟了不假。照兩人情分,楚維琳也不願意再算什麼舊賬。可就這麼不管不理,也是不成的。
垂下了肩。楚維琳到底是不捨:“跟了我兩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爺若是有合適的人,我想早些把寶蓮嫁過去,寶蓮是個有本事的,我多貼她些陪嫁,她能把日子過得熱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