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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和柳,本就差不多,那瘋婆子說得不清不楚的,守門的娘子聽岔了也說不定呢。
“我不知道柳琪是誰,但我聽過這個名字。是在塗氏去你公爹那兒之前的事情了,那一回她叫老祖宗罰得有些慘。跪了大半日,我扶她回去時,她都叫日頭曬糊塗了,模模糊糊衝出了一句‘漂亮比不過命長,這家裏死得早的都是漂亮的。’我以爲她要說吳氏嫂嫂,忙勸了她幾句,哪知她冒出一句‘柳琪不也死了’。畢竟是在老祖宗那兒,我哪裏敢再叫她說什麼,虧得她自個兒暈過去了。等她醒了,我還問過她。她說她稀裏糊塗的。根本不記得說了什麼。畢竟是這麼久之前的事情了,你若不來問我,我也不記得有這一出。至於那個劉琦、柳琪,只能等塗氏回來。看她願不願意說了。”
楚維琳點了點頭。
因着這件事。她倒是有些佩服起塗氏來了。
塗氏進門比楚倫歆晚了七八年。那些陳年往事,楚倫歆不清楚的,塗氏卻已經弄明白了。爲了在這個家中站住腳。塗氏也是費了一番心思的。
只是塗氏去嶺西了,等她回來,差不多要半年工夫,這事情只能先記下,等到了那時候再說吧。
三月二十九,是今年長公主府中春宴的正日子。
原本常鬱晚是心心念念要去的,可如今,府裏只剩下常鬱曚一個姑娘,她實在不喜歡人多熱鬧的地方,便稱病不去。
老祖宗也懶得去擰她的性子,若常鬱曚一人去了,別人少不得問起入京不到一年的常鬱晚來,到時候越發不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