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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鬱曉一拍腦袋,也想起來了:“沒錯,是二妹妹的東西,母親很滿意這簪子,丹娘也很喜歡,與我形容了好幾次,就是一顆南珠上頭停了一隻蝴蝶。”
常鬱昀皺眉,詢問道:“琳琳,這簪子怎麼會在宋夫人那裏?”
楚維琳把宋夫人告訴她的情況仔仔細細與三兄弟講了一遍,又讓寶槿送了書信來。
書信沒有封死,也是爲了讓常府衆人可以知道宋大人寫了些什麼,三人傳閱了一番,具是神色凝重。
“二妹妹的銀票和簪子,怎麼會在那陳員外手中,陳家的姨娘又是怎麼回事?”常鬱明有些急躁,一直沒有消息的人就這麼冒了出來,卻是這麼零星的線索,叫人焦急不已。
常鬱曉繃着臉思忖了一番,與常鬱昀道:“去舊都的路上是要經過渝州的吧?”
“是,照之前的計劃,這一路都不上岸,只到舊都停泊,但現在看來,要在渝州停幾日了,”常鬱昀算了算路程,“等下去和船家說一聲,這一路行快些,夜裏若能行舟也不停了,早些趕到渝州去。”
“我和你們一道去。”話音未落,見幾人都是驚訝地看着他,常鬱曉嘆息道,“不管如何,鬱映都是我親妹妹,有了線索不去找她,母親在天有靈,也會怪我的。五弟你是去赴任的,路上不能太過耽擱,渝州那兒的情況不清不楚的,萬一這一查就是十天半個月,你們可等不起。到時候我留在渝州,你們往南去,就不耽擱了。”
常鬱明指着自己,張了張嘴,半晌問了一句:“那我呢?”
“你回京城去,總要有人回去報個信,老祖宗曉得了情況,若還要再安排人手,到時候再看吧。”常鬱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