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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主簿確認了書信的內容,拱手道:“陳家逃出來的妾室如今還押在大牢裏。她十六歲模樣,說是姓辛。舉手投足與一般人家的妾室完全不同,瞧着像是很懂大戶規矩的樣子。在下拿捏不準,宋大人請宋夫人去看過一眼,說那妾室雖然是喫了不少苦頭。但從底子看,不像是小門小戶裏的丫鬟出身,雙手和皮膚比我們渝州這裏的很多姑娘們都要好。”
楚維琳戴着帷帽。旁人也看不清她的神色,聽了朱主簿的話。她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懂大戶規矩,又比很多姑娘們保養得要好,那個姨娘,莫非……
莫非那個就是消失了那麼久的常鬱映?
可這些念頭在腦子裏轉了一圈,楚維琳自個兒就先否定了。
常鬱映是個什麼脾氣?心高氣傲,眼高於頂的。
對着庶出的兄弟姐妹們,常鬱映雖不至於疏遠嫌棄,但對於那些姨娘妾室,她從來沒有一點兒好臉色。
像蘇姨娘那種無事不出清蘭園的,常鬱映不會費心惦記着,可若像明沫、湘芸那樣使勁兒蹦躂的妾室通房,常鬱映可沒半句好話,楚維琳如今都記着,每每提起那些人時,常鬱映的態度可是真的嫌棄到不行了。
那樣的常鬱映,怎麼可能會給旁人做妾?而且還是渝州城中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員外。即便是被逼無奈,常鬱映也是要鬧個天翻地覆的,尤其是她逃出了陳家,被拘在府衙之中,以常鬱映的脾氣,斷不會一聲不吭就這麼認命被關着。即便不敢把自個兒身份嚷嚷出去,也不會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