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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維琳看向翡蘭,不疾不徐問道:“讓你想了一夜,有想起什麼來嗎?”
翡蘭的視線從李德安家的臉上移到了楚維琳身上,怔了會兒。才稍稍回了神。她清楚,面前的人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可她就是想不出來。到底有什麼話能和楚維琳說的,她滿腦子都是空白的。
楚維琳勾了勾脣角,決定再下一帖猛藥,道:“昨日中午。我與陳夫人見過了。”
一聽到陳夫人這三個字,翡蘭的眼中露出一股子恨意來。
“就在迎客來。二樓臨街的那間雅間,陳夫人很喜歡那兒,說是每回到迎客來都坐那兒,”楚維琳頓了頓。又道,“陳夫人也清楚,那些銀票是常府的。她知道我來了渝州,特地來見一見我。我與她說了,你早就不是我們家的丫鬟了,要打要罵,與我也沒什麼干係。只不過那銀票和簪子,是你從我們家裏偷走的贓物,我是要收回去的,陳夫人沒說什麼,陳家那位姑娘卻格外舍不得。說起來啊,我都覺得奇怪,陳夫人的身量怎麼與陳姑娘差了這麼多?”
翡蘭緩緩握住了拳頭,她是知道的,陳夫人喜歡去迎客來,喜歡那間雅間,陳夫人跟個矮冬瓜似的,而她女兒就是根瘦黃瓜,楚維琳能說得這麼清楚,顯然不是誆她的,若她再說不出旁的有用的消息來,楚維琳不會救她,畢竟,她早就不是常府裏的丫鬟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翡蘭顧不上驚恐,雙手用力揉了揉臉龐,又狠狠在自個兒的大腿上掐了兩下,想讓自個兒清明一些。
楚維琳不催她,由着她去想。
翡蘭幾乎是搜遍了腸子,連神情都猙獰起來,忽然之間一樁舊事來,她眼睛一亮,急急道:“是去年十月裏的事情。奴婢那時候叫那惡婆娘打傷了,臉上的這鞭子疤痕就是在那時候留下的,奴婢塞了不少銀子買通了陳府的兩個婆子,才能弄到些饅頭和藥材,日日就在屋裏養着傷。就在那個時候,奴婢聽到那兩個婆子說話,當時聽得稀裏糊塗的,現在想來,就有些不尋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