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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只帶了兩個婆子一個丫鬟往費家去,瞧着是有些冒險的,萬一費夫人是個徹頭徹腦的歹人,以爲她一個路過渝州的婦人好欺負,那就要麻煩了,因此她特地說了丈夫在府衙裏拜訪朱主簿,又說了他曉得自個兒今日的去處。
這麼一來,費夫人不敢把她怎麼樣,更會想法子巴結她了,畢竟,在有點錢兒的人眼裏,與官家打交道的,多少有些不一樣,若能牽上了線搭上了這條路,費家往後在渝州的日子也會更加舒坦些。
費夫人待楚維琳這般熱枕,可不是一句“心善熱情”就能說明白的。
而費夫人也是個小心的人,不會只憑楚維琳的幾句話就對她深信不疑,使了馬車送她,便是想曉得她是不是真的路過渝州,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言,是京中來的,是從與官家有些關係的人家出來的。
就算她這兩日不能把事情摸清楚了,楚維琳也要給徐氏的登場做好鋪墊,在有確切證據之前,費夫人完全可以把常鬱映的事情推得一乾二淨。
等常鬱昀和常鬱曉回了船上,楚維琳講了今日的進展與經過,說到翡蘭時,她記得李德安家的提點,又與兩人說了一遍。
其實,等翡蘭離開大牢時,楚維琳和常鬱昀肯定已經不再渝州了,真要防備她的其實是常鬱曉,常鬱曉叫翡蘭算計過,自不肯在同一個溝裏翻船,而徐氏又是把翡蘭視作眼中釘,定是會仔細防備她的。
楚維琳又在渝州停了兩日,故意“偶遇”了費夫人,與她說了會子話,彼此又熟悉了不少,可她還是沒有瞧見費夫人的耳墜子與玉鐲,心裏多少有些遺憾。
而依着行程,他們沒辦法在渝州繼續耽擱下去了。
常鬱昀留了些人手給常鬱曉,鄧平家的因着要做徐氏與費夫人的中間人,便也留在了渝州,等處置完了這事體之後,再往南來尋楚維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