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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人提到了費夫人手中的好東西,徐氏笑盈盈看着費夫人,看她要如何說。
費夫人倒也不藏着。直說耳墜子中的一個給了徐氏的小姑。而對方回禮了一個珊瑚耳墜,她取來與衆人瞧了,又得了幾句讚歎的話。
徐氏本想直接問一問玉鐲。可又不想過分打草驚蛇,見衆人在看耳墜,低聲與費夫人說話,直接把話題帶開了:“東西再好。也是死物,比不上自個兒爭氣啊。”
費夫人一聽這話。曉得徐氏是意有所指的,她已經見過聆姐兒了,自然曉得徐氏膝下只有一個女兒,而且。徐氏並沒有隱瞞聆姐兒庶女的身份。
事關香火,費夫人深有體會,想起自家那個傻兒子。也是心酸到不行,勸解徐氏道:“定是機緣未到。”
徐氏背過身擦了擦眼睛。繼續訴苦:“雖是庶女,我們爺喜歡着呢,我想啊,我若能生一個,即便是個女兒,我們爺也是高興的,可偏偏就沒個動靜。京裏頭,我婆母她……哎!我好說歹說纔拿渝州的生意做藉口,讓我們爺帶我來了渝州,若是日日在京裏,我這日子可真難過。不瞞姐姐,我都不知道尋了多少偏方了。”
徐氏知道,香火是費夫人的心病。
費夫人親生了一個傻兒子,給丈夫擡回來的妾室沒有一個能有動靜的,她急了氣了惱了,只恨自己當初傷了身子再不能生育,若不然,別說如今三十幾歲,便是四十幾歲,也要博一把的。
因而這樣的話題特別能引得費夫人的同情和共鳴,一來一去的,費夫人與她越發交心了,甚至相約了去附近的廟裏上香求子。
在徐氏接近費夫人的過程中,鄧平家的也沒有閒着,毛婆子在渝州的人牙子們之中,很有手段和能耐,她收了那麼多銀子,自然給鄧平家的帶回來了一些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