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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廟中回來,徐氏也有些提心吊膽的,她心裏知道,常鬱映只怕是喫了大虧了。可他們沒有掌握到常鬱映的具體下落,是不可能貿貿然去費家找人的,誰知道費夫人會不會把常鬱映藏到了別的地方去了,即便有郭婆子的證詞,費夫人要是開口說常鬱映跑了亦或是她不喜歡轉手又賣了,誰也不能拿費夫人怎麼樣。
常鬱曉一面往安華鎮裏去信催着常鬱曄,一面讓徐氏抓緊去費家打聽。
鄧平家的咬咬牙。花了好些銀子。從費家的一個婆子嘴裏套出了些話來。
那婆子說,費夫人這幾日正準備出門,怕是要十天半個月纔回來。是去渝州城外的一個莊子上收租的。
鄧平家的聽了自是不信的,渝州這一帶,租金都是一年一收,往往是安排在秋收之後。誰家會在春天去收租?
徐氏便往費夫人那兒打聽,說是十天後正好是聆姐兒的週歲宴。要擺宴席,請費夫人賞臉來喫酒。
聆姐兒自出生起,身子偏弱些,學爬學站都比一般的孩子晚一些。又生的小小的,十四五個月的孩子與週歲的看起來差不多,誑一誑人還是可以的。
果不其然。費夫人推辭了,說是要出門去。不能來。
徐氏連連說了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