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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又說了些當下的情況,告訴常鬱映,是楚維琳和常鬱昀出京時遇見了宋大人,纔有了衆人到渝州來打聽情況,在渝州的這些天,爲了尋到常鬱映的下落,實在是費了不少工夫。
“其實,該感激宋大人,若不是他辦案仔細,沒有匆匆了結了翡蘭的案子,也就不會知道那些銀票是我們常家的。”常鬱曉道。
常鬱映聽完,沉默了很久,道:“到頭來,救了我的還是銀子。翡蘭她,我原也沒當她是個好的,可是晨安,他爲何要這麼做?父親待他們一家不薄啊,晨萍生病的時候,父親給了他們家不少銀子看病的,他老子死了,也是父親貼了私房銀子厚葬的,爲什麼?”
因爲常鬱暉害死了晨萍,這句話,終是沒有人告訴常鬱映。
但無論是當時的徐氏,而是這會兒聽鄧平家的敘述的楚維琳,都覺得這裏頭有些怪異。
常鬱暉與晨萍的事情,常恆翰是不清楚的,他若早知道常鬱暉的那些腌臢事情,早就收拾這個兒子了,不會到了常鬱暉被官兵抓到了大牢裏之後,當老子的才恍然大悟。
那麼,常恆翰對晨安的爹也好,對晨安也罷,都不會有什麼愧疚感,難道僅僅是體恤下人,纔會對這一家子特別照顧嗎?
再怎麼照顧,在晨安事發之後,常恆翰的態度也太過微妙了點兒。
楚維琳在心裏嘀咕,沒有問出來,就算問了,也沒人能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