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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猶豫,常鬱昀就搖了搖頭,嘆道:“琳琳,杜徽笙既然能拋妻,你爲何不信他會舍下父母?”
楚維琳一怔,細細琢磨了常鬱昀的話,不由失笑:“也是。”
杜徽笙和常鬱昀是同在翰林院裏爲官的,又是同科,即便彼此不是一路人,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甚至會在酒席應酬時遇見。
京裏爲官,除非是世仇相見,若不然,就算政見不同,面子上的禮儀還是少不得的。
杜徽笙數年不見家人,曉得常鬱昀要到金州任職,但凡杜徽笙有一絲一毫的牽掛,一定會和常鬱昀提及,尤其是他的叔父還是金州同知。
別說是捎帶銀子書信土儀了。杜徽笙閉口不提金州,其中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的過往。
就算常鬱昀來金州後會聽說什麼,杜徽笙也不要親口提及。
想明白了這些,楚維琳對杜徽笙多有鄙夷,對婉言愈發同情:“等婉言的腳傷好一些,還是替她尋份合適的活計吧。”
“你拿捏着。”常鬱昀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