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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氏走後,楚維琳叫了鄧平家的來,細細問了鋪子的事情。
鄧平家的垂手道:“最早是陶家的一個管事悄悄開的鋪子,陶家一倒,他自顧不暇了,生意一落千丈,後來叫一個姓樊的商人買了。那樊商人原本想在這兒做些小買賣,結果前幾日接了家裏傳信,說老父親病重了,他心急火燎要脫手,換成銀子帶回去,就賣出來了。因着是急賣,價錢也合適。”
楚維琳明白了。
商人買鋪子自然是爲了賺錢的,要麼自用要麼出租,總歸不能空着。樊商人要回老家去,老父親要是熬不住,他這一去起碼三五年,往後也不知道回不回金州,要如何打理鋪子?
若要出租,他也無空年年月月來收租金,不如賣了爽利。
錢契兩清,江謙和馬氏忙碌起了鋪子的宅子的修繕,江溪日日閒着,聽楚維琳說了婉言在教姑娘們唸書,便興致勃勃去湊熱鬧。
興許是和姑娘家們在一塊,江溪的內心一點點踏實起來,聽穗雨說,夜裏已經極少哭了。
這讓楚維琳和馬氏都鬆了一口氣,畢竟是那等恐懼事情,江溪年紀又小,若是一直存在了心裏,就成了陰影了,這對她的將來時有百害而無一利的,如今能夠慢慢走出來,那是再好不過的。
四月末時,天氣越發舒暢了。
琰哥兒甚至嫌棄襁褓熱了,揮手揮腳的要脫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