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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事情的真假,楚維琳雖然也猜不出那銀子的來源,但更不能斷言嶽寡婦的銀子就是那種來路。
李德安家的壓着聲兒道:“舅太太說,她和嶽寡婦打過交道,只覺得這個寡婦說話做事不似一般的市井女子,但也不是大家閨秀,舉手投足間有一股子自然流露的風情。舅太太倒是覺得這嶽寡婦可憐,年紀輕輕就沒了丈夫,一個女人過日子實屬不易。”
除了這些傳聞。嶽寡婦依舊神祕。
因着快年末了,薛財幫着常鬱昀四處莊子上收賬打理,忙得腳不沾地,十天裏倒有七八日不在金州,薛家的鬆了一口氣,也不好意思厚着臉皮再和楚維琳說這事情,也就暫且按下了。
十一月初,江南反常地落了一場大雪。
南方不易積雪,潮溼不已,又冰冷刺骨。水茯沒防備。染了風寒,只能在屋子裏休養喫藥。
憶夙來了金州,便往府衙裏遞了帖子。
楚維琳讓人迎了她,待她落座。笑着問道:“可是小侯爺讓你來的金州?”
憶夙抿脣笑了:“他不讓我來。難道我就不來了嗎?”
楚維琳笑眯眯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