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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鎏陽嚴肅道：“騷擾首長還不夠，還想去騷擾警衛員，看來不嚴懲不行。”
秦婷翻了個白眼，虧得一把年紀了，還開這種玩笑，要是讓下面的人聽到了，指不定該傳成什麼樣。想起單位同事，因爲不知道她身份，有一次當她面兒咋呼呼地說賀首長如何如何威嚴嚇人，她只能是笑而不語。
賀首長在外嚇人得人，在家時常讓人頭疼得像孩子。
“說正經的。”秦婷道：“剛纔小四給我打電話，說他願意去當兵。這孩子，才一上午功夫，怎麼就變主意了？雖然自願了是好事，但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他跟你說過什麼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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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賀鎏陽淡淡笑着道：“大概是長大了吧。”
“難得你會說這個話，”秦婷嘆氣道：“那孩子心思重，一向報喜不報憂，不過願意去了倒也好。不然幾個哥哥姐姐一擺，就他最不上進。”雖說自由發展，但總混日子也不行。
賀鎏陽極少聽秦婷說這話，往常她態度都很平和，乍聽她這麼說，還有點歲月恍惚的感覺。
賀鎏陽笑着道：“我和你的孩子，一定不會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