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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曉給了對方一個白眼。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酒。本來就皺着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那我是不是該說句恭喜。”崔浩的眉間也不松反緊。他抿了抿脣。又接着說道。“章曉。別衝動”。
“你覺得我是衝動。”
章曉斜了崔浩一眼。然後扭頭跟調酒師打了個手勢。才又接着喝酒。
“崔浩。這是李妍該得的。”
把空杯子放在桌上。他定定地看着崔浩。接着說道：“也是我該做的。”
“章曉。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誰該着誰的。”
崔浩靠着椅背。手快摸上上衣口袋時驟然收回。幾乎微不可見地。他嘆了口氣。
章曉見此反而笑了。“你看。你也變了吧。”
他從自己褲子口袋裏掏出了一支菸。卻沒有點着。只是在手指間靈活地轉着。“崔浩。感情怎麼來的。其實就是相互欠債欠來的。那個姓藍的醫生跟你關係還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