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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量失血的关系，堕天使说话的声音显得微弱，“虽然我只学习了三个月的时间，可我学得非常好, 就连我的老师都认为将来我会登上舞台, 成为最炙手可热的演员。
看来, 我学得还不错, 至少把你这个站在了实力巅峰的男人都骗过去了，咳咳咳……”
堕天使咳嗽起来，胸口和面前的甲板上多了点点血沫。
“为什么？你们两个可以说并不是同一个人。”叶萧说道。
“话虽不错，可他的出现，也是因为我的关系。”堕天使喘了口气，回答道，“这也算是救赎吧，我对自己的救赎，也是对那些被堕天使伤害过的人的救赎。
我的副人格已经占据了主动权，如果这次再让他回来，恐怕就是我也不能再反抗他。堕天使存在一天，‘暗月’就会一直存在，堕天使对‘暗月’的影响远大于死亡商人。
在我口袋里有一把钥匙，这是我在加拿大北部庄园的钥匙，那里存放着关于‘暗月’的秘密，去把它们拿走，不要被智天使拿走……”
堕天使抓着叶萧裤脚的手逐渐松开，垂落在一旁。
叶萧蹲下身，伸出手指搭在堕天使的颈部大动脉上，接着对身后的四个人摇了摇头，示意堕天使已经死亡了。
堕天使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