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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好久好久以前，故鄉也是有天道的。不過，自從上蒼之上的舊天道出了問題，誕生了自我意識之後，故鄉的天道，就消失了。”石昊連忙解釋道。
聞言，太一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直接說道：“這很正常，原本所有的世界，無論是界海之中的世界，還是上面的主世界，都在天道的掌握之下。然而，天道的自我進化出現了問題。”
“所以，舊天道就誕生了。但同時，舊天道卻無法掌握所有的世界。”
甚至，連上面的主世界，都無法完美掌握。否則，獨孤敗天他們，早就完蛋了。當然，這話太一隻是想了一下，並沒有說出來。
“如果當年也有天道誕生的話，就不會有黑暗動亂了吧？”石昊忽然問道。
很顯然，此刻的他，又在回憶過去了。回憶他的親人、友人……
不過，太一卻直接搖了搖頭，天道本身並不在乎所謂的黑暗動亂。
只要整個世界的大盤，沒出問題，那麼修士之類的，死不死是無所謂的。
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可不是說說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