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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波愣了一下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不過董方也沒爲難他，他知道，自己這個師弟不善言語。
“虎父無犬子啊。”董方笑了笑，將兩張紙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
吳波遲疑了一會，對董方道：“師兄，真的不去聯繫一下路瘸子嗎？”
董方抬起頭來，看了吳波好久，嚴肅道：“說了多少遍了，要叫大師兄！”
雖然董方的表情很嚴厲，但吳波卻不自覺的笑了，甚至笑的眼眶都有些溼了。
是啊，多少年了？這都多少年了？
多久沒有跟年輕時候一樣了，他每次叫大師兄路瘸子，都會被董方這個二師兄狠狠訓斥一頓。
“大師兄，你叫路天，我叫董方，那工作室就叫天方工作室吧。”
吳波還記得很清楚，多年前，在一個小房間裏，纔剛上大學的他，看着兩個師兄敲定了工作室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