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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梨子來，又甜又脆的梨子，兩元錢一斤，生津止渴，一口咬下去都能咬出蜜來！”
路邊停放着一輛電動三輪車，李小東拄着雙柺，將身子靠在車上，從座位底下抽出一個可樂瓶，裏邊灌滿了白開水。擰開蓋子，揚起脖子灌了幾口，很涼，肚子也有些不舒服。
他已經被城管追了兩條街，好不容易在這裏歇歇腳，趁機喝點水，吆喝幾聲。
早晨天氣涼，並賣不出多少梨子，下午暖和了，興許能多賣出點。
“哥們，這梨子甜麼？”
這時候馬路對面走過來三個小青年，爲首的是個小黃毛，旁邊跟着兩個小平頭，每個人嘴裏歪叼着一根香菸，滿臉玩世不恭的樣子。
“甜，當然甜，不甜不要錢。”見到三人，李小東慌忙滿臉賠笑說道。
小黃毛隨手拿起個梨子，用袖子擦了擦，放進嘴裏咔嚓就是一口，吧唧着嘴，點點頭。“嗯，還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