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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紹祺是在宋焱懷裏醒來的, 他昨天也只晚睡了一點, 早上還是準時睜開了眼睛。
宋焱大概是真的累了, 睡得很香。
車紹祺微微抬着頭, 認真看着他。這還是他頭一次有這樣的機會近距離地、認真地看宋焱。
那眉那眼那鼻樑, 那脣那下巴, 都好看的不行，就像拍出來的硬照一樣好看。
想到這裏, 車紹祺反射性搖了下頭, 纔不是人像照片一樣好看，明明是照片跟人一樣好看。
“早。”宋焱微啞的聲音傳進車紹祺耳中。
車紹祺一愣, 抬起頭看着宋焱：“……你醒啦？”
“對啊。”宋焱悶聲笑着, “你剛剛乾嘛呢？”
“沒、沒幹嘛啊。”車紹祺並不想承認他在偷偷看對方。
宋焱抬手捏了下他的鼻子：“好，什麼都沒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