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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白眼翻得都快把後眼珠子給翻出來了,似乎對自己這個徒弟的蠢笨很無奈。
“硬通貨這麼簡單的詞語都不明白什麼意思?金子銀子硬不硬?玉器寶石硬不硬?做成小棍棍是不是可以捅人?明白了嗎?這就是硬捅貨!”
年幼的李初一頓時瞭然,心裏牢牢記住了這個詞語,以免將來再犯錯被道士嘲笑。
道士的話對李初一的觸動還是很大的,特別是一路走到現在,所見所聞讓他越來越覺着道義和情義是件很可笑的事情,越是實力強大的人越覺着它可笑。
太虛宮已經是很中正平和的門派了,就這樣門中弟子還是會爲了自己的**而出手。
一件法寶就可能會引來一場比鬥,一個上山修煉的機會更是弄出了什麼通天大比,引得所有人爭相搶奪。若不是太虛宮嚴令死鬥只允許點到即止,怕是每天擡出去的屍骨也得有個好幾籮筐了。
來到這漠北就更不用說了,一掉下來就碰到了南許兩家大戰。而他明明表達了善意,這兩家的修士還是因爲貪圖自己的法寶和功法對自己喊打喊殺,最後更是給他弄出了個“身價”,讓他從此以後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了。
後來到了泗曲集更是如此。
柳明清仗勢欺人對自己大打出手;柳家長老講道義擺人情、屁話說了一大籮筐,最後還是手底下見得真章,見完之後才點頭認可,而且還別有所求。而禁武的泗曲集外,每天都能看見幾具屍體,下手的有仇人、有搶匪,甚至還有手足兄弟、生死摯友,哪個爲的不是一個利字,或者說是自己的**?
李初一之所以沒有爲難李斯年,一來是因爲他救過他,二來則是他性格使然,或者說是道士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