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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要和他年紀差不多才好。
他想念以前那些狐朋狗友了。
經歷了頭一夜的超gay氣氛,金總生怕白露生第二天要來纏他,嚇得在屋裏躲了一早上。誰知白露生那頭鴉雀無聲,一點來纏的意思都沒有。回思那天他救了白露生暈倒,一羣傭人都守着他,偏偏白小爺也是沒來探望。
好個薄情的蓮花婊!眼淚都他媽是演的吧!
他這個人有個狗脾氣,多了肯嫌少了肯貪,越是晾他他越是好奇。白露生不來找他,他自己就想往白小爺屋裏拱,又怕拱進去出不來,感覺那小屋像個盤絲洞,得打探清楚消息再行動。
捱到午飯時候,他向伺候的丫頭拐彎抹角地打聽白露生。伺候的大丫頭叫翠兒,性子最是伶俐,聞言抿嘴兒一笑:“小爺的事,少爺還問我們?”
“我這不是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嗎?”金世安尷尬撓頭,“昨天晚上見他,哭得跟他媽林黛玉一樣。老子總不能每次見他都帶個手絹去吧?見面又不是抗洪。”
“小爺是有些愛哭。”翠兒笑得捂了嘴,“原來是爲了這個,我們昨兒見您悶着氣回來,只當是小爺跟您又拌嘴,擔驚受怕一晚上!”
“我們倆經常吵架?”
翠兒有些黯然:“要不是經常吵,就不會鬧出前日那個事情了。這事怨小爺太多心。”她微微把金世安一瞅,“也怨您忒薄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