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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生的傷直到近秋才痊癒。柳嬸見他在院子裏輕巧地下腰,合十唸佛:“阿彌陀佛,幸好沒落下什麼殘疾。我的小爺,你就別練了。”
露生倒仰着笑道:“這算什麼?您又不是沒見過小時候張媽打我,哪次不比這個狠?我不是照樣唱戲嗎?”
金世安在一旁嚼着蘋果,斜眼看他:“拉倒吧,多打兩次你就去見馬克思了,光着屁股養傷爽嗎?”
柳嬸贊同:“可不是,小爺好生養着,聽少爺的話。”
露生又把腿扳起來,立在花架上:“一技傍身,總是好的,十幾年的功夫怎能說廢就廢——哎!柳嬸你別拉我呀,我這兒練功呢!”
金世安在一旁煽風點火:“柳嬸把他褲子脫了,老子瞧瞧他屁股上留沒留疤。”
柳嬸真個上手來抹露生的衣服,露生慌得跑開:“賤皮賤肉好得快,哪有當着人脫衣服的道理!”
柳嬸和世安都大笑,金世安吐了果核道:“那你接着練吧,這柔韌性上牀絕對沒問題。”
露生紅了臉,將碟子裏的糖蓮子向他一氣亂擲:“偏你肯說這些浪話,我也好了,晚上不許你來叨三擾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