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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露生:“你的名聲,就是他的名聲,他以後還要成家,你是狐狸也好,是妖精也好,看在少爺多年待你不薄,你就算不自愛,總要知道報恩,好歹不要毀了他的名譽。”
這番話極是嚴厲,比劈面耳光還要辱人,含沙射影,更勝於方纔輕薄污辱。露生聽得針穿膏肓,恍惚半日,才知道齊松義已經走了。
茶几放了個小蒲包,打開一看,是韓復興的鴨油甜酥,自己愛喫的。不知這東西爲什麼在這裏,也不知是誰拿來的。想想湯老闆來時沒拿這個蒲包,也沒心思多看,連帶湯胖子的禮物,全推到一旁去了。
他也不敢再哭,在客廳呆坐了半天,強打精神,又出來吩咐晚飯。不料柳嬸來說:“少爺晚上不回來。”
“做什麼去了?”
“說是送秦小姐去火車站。”
金總心裏是真覺得對不起秦萱蕙,倒不是在私人感情上,感情上是金少爺欠的,跟他金求嶽沒有鳥關係。關鍵自己弄得人家父女反目,救出金忠明,萱蕙盡心盡力,人家也是一句抱怨沒有。她既然不要錢,作爲朋友,至少送一送是應該的。
大哥對妹妹也就這些心意了,此後一別,大家各自努力吧。
露生聽了,也不覺得怎樣刺心,只是苦笑。忽然見柳嬸手裏捧着一個盒子,隨口問道:“這什麼東西?”
“月姐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