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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生臉紅道:“小聲些!叫人看見什麼意思?”又拿衣襟胡亂擦他的臉:“你再睡一會兒,起來記得把臉擦乾淨!”
他兩個睡得橫七豎八,臉上還沾些墨,露生嘴上也是一塊黑。兩個人跟貓一樣對着臉一頓慌張瞎撓。求嶽把枕頭摸過來:“你睡傻了,還在這留個證據。”又笑:“帶這個枕頭鳥用沒有,拿來當寫字板了。”
露生窘窘地接了枕頭:“誰知道你這一晚上大笑大說的,幸好咱們動靜不大,回去睡吧!我也再眯一會兒。”
求嶽打個呵欠:“廠裏我先去,你在家裏補一覺,順便把賬看看,重點看看棉花還剩多少,我只記得現紗,花倉我沒算。”
“你也睡傻了,昨天晚上囑咐過了!”
求嶽笑道:“是今天凌晨。”
他撅着屁股美滋滋地睡到八點多,上午帶了周裕到得廠裏,把訂單給姚斌看了一遍,只將免費捐獻的事情藏住不提。金總打着呵欠大吹牛逼:“昨天晚上張治中的後勤處長過來,跟他喝得醉死了,要不是老子能喝酒,哪有這麼爽的單子?”
周裕在一旁懵逼,哪來的後勤處長?後勤處長的毛也沒見到啊?
金總隨口放屁:“你不知道,這些兵痞子,太能喝了,幸好他只喝酒,不要回扣。我也是爲你們操碎了心,凌晨把陶處長送走,上午我他媽就鞠躬盡瘁過來看你們。”
周叔心中吹過各種五顏六色的迷茫表情包,心說你喝到凌晨?那我看見的是什麼?周裕同志平時五點起來叫丫鬟們上工,今天四點突然尿急,他不想用前面的旱廁,偷偷來蹭後院的舒適馬桶,好死不死正撞見少爺和白小爺衣衫不整地在門口拉拉扯扯,好像剛剛徹夜大戰一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