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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彷彿問在杜大哥心上,他黑黢黢的臉上泛起一層期待的紅:“好幾個呢!要是學會了這個, 可不是比搬倉來得強?”
這有什麼難的,金總二話不說,叫個擋車的熟練工帶着他去了。廠裏最近常有這樣的事,說白了生存就是最好的教育,這是亂世,不是有社保有援助還能微博要飯的盛世,大家要活下去,就要努力多學一點。
他揭開杜如晦的布包,突然想起那天給他的時候,保險是沒關的,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他是玩過槍的人,土澳不禁這個,當時嚇得趕緊摸保險,一摸居然是扣上的。
金總愣了一下,再看杜如晦,老老實實地在看人擋車。倒是旁邊兩個熟手蹲着在聊天。
求嶽皺起眉頭。
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有好喫懶做的種族存在,明明會做也還是偷懶耍滑,罵他他就裝可憐。這樣的情況,周裕也來回地反映,周管家新得外號“周告狀”。
金總只能抓頭:“還能怎麼辦?現在不是我挑工人的時候,是工人挑我,勞動市場賣方主導,眼下先把繃帶做齊再說。”
回來見着露生,把這事說給他聽,露生抿嘴兒笑道:“你天天說工人好,工人待你怎麼樣?早料到要有渾水摸魚的。不過我看大多數人都還勤謹,這兩天紗布已經出了快兩千個。照這樣看,四千件快得很,不用十天。”
早一天完工,早一天送去上海,工廠也能早一天開做毛巾。
家與國是一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