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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生見他看得奇怪,將臉微微紅了,垂頭坐在軟椅上。
王亞樵微微一笑,攜了求嶽走去甲板,一面叫私人醫生來看察傷情,一面倒了消毒的烈酒給求嶽:“會喝酒吧?”
求嶽也笑了:“那必須的。”他接過寬口杯,看看王亞樵額上的燎傷:“王叔叔,你和蔣將軍去打仗了嗎?”
王亞樵也不瞞他,長嘆一聲:“我帶人去行刺白川義則,這些日本人慣帶影子武士,我打中了他的替身,沒有打中他本人。”他見求嶽面露憾色,豁達一笑:“一次不成又有什麼?只要他人在上海,便如插標賣首,何愁沒有殺他的時候!”
求嶽心中欽佩,又道:“我聽李妹妹說,一二八的時候您就在上海組織義軍,其實當時我也在上海,只不過是隨在難民裏逃亡。人生有的時候真是失之交臂,那時候我超想當兵,要是早點遇見您,說不定我也是斧頭幫的一員了。”
王亞樵啞然失笑:“你現在來投我,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求嶽搔搔耳朵:“現在不行,現在我爺爺病了,家裏只有我一個人,還有那麼多工人等着我賺錢養活,我不能那麼隨心所欲。”
王亞樵隨口笑道:“還有個嬌滴滴的小兄弟,捨不得你出生入死。”
金總鬧了個大紅臉。
王亞樵大笑起來,揮退了醫生,叫求嶽扶着他登上船頭:“開開玩笑而已,你們嬌生慣養的富家公子,暗殺行軍,不是塊料子。有這個想法就算不錯了。”他指指江左的一艘大船:“那就是杜月笙賠給我的江安輪,裏面就是你要的棉花,你要這麼多棉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