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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大媽又對周裕開炮:“周兄跟我一樣,都是金公館出來的。雖然你比我來得晚些,太爺少爺都當你是能辦事的。你就看着少爺只用八個丫頭?這裏不是榕莊街的小院,是金家老宅,迎來送往,多少客人,丫鬟僕婦連門都站不滿,端茶倒水,叫白露生動手,連你自己也端上了,家裏缺這兩個錢?”
周裕抓着帽子,心裏崩潰,這也不能怪我啊,少爺的主意!
齊松義見他皺着臉,溫和道:“好,就算是少爺的主意,約束下人,是不是你我分內之職?”他目光一掃院子裏嗑瓜子兒嬉笑的丫鬟:“和農家村院有何分別?這是書香世家的門風?”
周管家心道哥們你可醒醒吧,現在能有農家樂標準已經很不錯了,要都按照少爺的規矩,我們家現在已經成菜市場了。
齊松義訓完丁又訓完周,把溫潤的眼睛看了一遍翠兒,也不說話。
翠兒同志防禦力太低,不用開炮就死了。
翠課代表慌忙把頭上的花也摘了,小紗襖也換了,鑽進前院拯救無知的同班同學:“別磕瓜子兒了!齊管家要發火了!”
大家捱了一頓訓,每個人頭上都是一堆包。露生坐在屋裏,心裏憋了一股氣,家裏現在是他說話,齊松義分明句句都是說他理家無道。想起他之前在榕莊街說的那些話,真有顏面掃地的羞憤。自己坐在這裏又不能代爲分辯,氣得埋頭抄賬。
齊松義隔着窗子,看他一會兒,慢慢走進房裏來:“你在抄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