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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上,林繼庸總共交代了他三句話,第一句是“你見人乖巧就好,有什麼就說什麼,劉湘廣納賢才,多半會用你”;第二句是“要是有人問你的生日,你只說年月,不要說日子”——原本就這兩句,但這兩句話之間沒有任何邏輯,露生自然追問爲什麼不說日子,林繼庸附耳笑道:“劉湘迷信術數之說,我找了個算命的幫我們說話,到時候左右一圓,足夠了。”
露生道:“那何不乾脆指個大吉的生日?”
林教授不屑:“傻子纔信那個!萬一哪天都不吉呢?叫他自己編得了。”
把露生聽得掩口而笑。
此時心有不甘,卻是不得不服。果然劉湘的眼皮抬起來了,上下打量他幾眼,“嗯!長得是像九月生的,哪一天?”
這話真是槽點滿滿,難不成十二個月出生的人,就按月份長十二個樣子的臉?旁邊坐着的一羣人還都是北洋工大的學長學弟,篤信科學不迷信,因此聽這話笑果加倍。唯有白老闆演技佳修養好,謙柔答道:“我幼年孤苦,爲人買作奴婢,哪裏配有生日?便是什麼時候賣去也不知道了。”說着,微微一笑,“主席難道還會相命?”
劉湘不以爲恥,臉上反添兩分高興:“唔,略通皮毛!這麼說來你是一個苦孩子呀?難怪是九月生的。”
嶸峻和茅博士不禁對看一眼,交換了一波迷惑的眼神,九月是挖過劉湘祖墳嗎?憑啥苦孩子就像九月生的?
不約而同地,他們又看林繼庸,意外地,他們發現林教授臉色並不好看,他的眉頭緊鎖。
曾養甫的餘光也瞥着這邊,他熟知林繼庸的習慣,緊張的時候,林繼庸喜歡在膝蓋上畫“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