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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事兒,可是先查個一清二楚,欽差纔來的,這欽差來都來了一兩個月了,這這個司那個司,早就該挑好,那邊交接好,我算着吧,這幾天就該到了,咱們陳爺是個寬肩膀肯擔責的性子,指定得多留幾天,幫着新憲司上了路,才能啓程,要不然,說不定咱們沒到,陳爺先到泉州了。”
吳安一想也是,長長鬆了口氣。
他從前自詡無書不讀,見多識廣,跟了陳先生和朱先生這幾天,才知道自己簡直就是什麼都不懂。也是,別說陳先生一提起來先要拱手往下的唐相和那位王計相,就是陳先生,做起事來,都是走一步能想上七八步,這樣的事兒一出來,只怕後續早就安排好了。
唉,自己什麼時候能象陳先生那樣,哪怕有陳先生一半也行啊。
要學的東西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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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江這個代憲司,兩天後就等到了新任憲司,果然象金貴說的,陳江留了一個來月,幫着新憲司理清了陳年舊案,上了手,才和朱喜一起,跟着胡磐石安排的一支商隊,南下泉州。
唐家賢暫代的漕司到的也極快,唐家賢這個暫代,就是個名義,他連衙門都沒去過,不過和新漕司例行了公事,就啓程趕回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