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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淼露出自得之色，左右瞧了瞧，发现没人关注这边，悄声说道：“话说回来，你跟女队的寒绫聊得怎么样？有没有机会，老周，咱能否脱离单身的苦海，就靠你了。”
“重点是最后这句话吧？都说了，我和寒绫关系很正常，好好学习，忍住寂寞。”周海失笑摇头，放下书，打开真空封装袋，用手撕下一片油光晶亮占有芝麻和辣椒的牛肉，塞入嘴中：
“你想追的女孩，得人家愿意给你追才行，叫张丽雪？”
“嗯，人长得还可以，我就喜欢她的笑，咱们这行啊，要趁早，等老了就没人要了。”杨淼点了点头，透出内心的想法。
周海慢斯条理咀嚼牛肉干，吞入腹中，说道：“给你个忠告，要追也可以，我帮不了你。但是，你要明白，无论是时间、金钱，还是陪伴，你都给不了人家女孩。”
“道理我都懂，人总是要有梦想啊，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杨淼翻了翻白眼，言语慷慨激昂，充满斗志：“咸鱼总会翻身的！”
周海轻笑道：“你别骗我，咸鱼翻身，不还是咸鱼吗？”
“……”杨淼陷入沉默，用一种生无可恋的表情注视着周海。
“来，牛肉干，吃，香辣适中，川省味道。”周海向杨淼挤了挤眼睛，将手里的牛肉干递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