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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條路什麼時候纔是盡頭呢？”
陳洛皺了皺眉，說道：“混元無極聖人境？”
“他們欠的纔多呢。”玄都大法師搖了搖頭，“你前世不是有個說法嗎，欠十萬，銀行逼死你；欠十個億，銀行供着你！”
“聖人境大概就是後者。”
“什麼萬法不磨，萬劫不滅，是這天地不能讓你出事啊！”
“但是，會快樂嗎？”
“老君他們的情況我不瞭解，但是你看接引、準提這兩位，哪裏有聖人境的樣子。”
“所以超脫，我想可能是另一種一次性還清所有欠款的方式吧。”
陳洛想了想：“現在接引和準提跑到歸墟，等於就是跑路了？”
“不，只是換了個債主而已。”玄都大法師搖了搖頭，“從鴻蒙變成了歸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