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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大夫仔細查驗過傷口後說,“好在劍刺得並不過深,未傷及心脈。”
就是不懂醫的人聽了這話也明白,這是沒有性命之憂的意思。
一羣人這才齊齊鬆了一口氣。
但這樣的傷,到底不容易好透,用藥上便也只能猛烈些。如此一來,傷口哪怕來日痊癒了,也會在身體上留下明顯的疤痕,對女子而言,尤是西越的女子來說,委實不能算什麼好事。
當然,也能選擇用溫和的藥物緩緩治療。
可這樣,傷口惡化的可能性也就隨之加劇了。
宋氏聞言,卻只是抹掉淚水搖了搖頭,道:“性命無虞便是不幸中的萬幸,留疤乃是小事,阿蠻也不會在意的。”
大夫得了準話,就下去開藥了。
“福柔,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阿蠻!”莎曼哭了起來,一雙碧藍的眸子愈發顯得水潤,“原是請你們來玩的,如今倒好,竟出了這樣的事,都是我不好……”
她一貫是個時刻帶笑的人,這會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